“也许他不会那么做。你就不怕杀了刘丰会让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吗?”
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。
“所以我给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明。”陆涯道,“殿下,不确定的危险必须铲除,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,您应该跟二皇子学学,他比您可厉害多了。”
她怨恨殷炎不守信用,却也不得不佩服殷炎的手段。
前世前几年,殷炎根本没把殷瑾宜当回事,否则殷瑾宜早死了。
陆涯这种说教般的口吻成功激怒了殷瑾宜,殷瑾宜怒火中烧,想也不想就反驳:“我用你教?”
陆涯没回答。
这是很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“你……”
殷瑾宜气的暴跳如雷。
他知道他此刻应该反驳陆涯,却找不到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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