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受,浑身不得劲儿。”
殷瑾宜声音低低的,脸上带着明显的后怕。
陆涯来之前,他问过福禄,得知乘风没事,顿时松口气。
比起仁帝,陪伴他这么多年的乘风更像家人。
“殿下,以后躲着点殷炎,那就是条毒蛇,逮谁咬谁。”陆涯道,“若非他特意提醒,仁帝早就把我忘了,我也不用挨这顿板子。”
殷瑾宜神情恹恹的。
兄弟残杀,怎么想心情都好不起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做的?”殷瑾宜问。
不是他质疑陆涯,陆涯明明躺了半个月,消息怎么这么灵通?
陆涯没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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