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后来下了很大的雪,这会儿地面都是积雪,往来也不方便。
太难受,殷瑾宜又睡了个午觉,睡醒后本没想起床,听福禄说陆涯等了半晌,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。
没在外间看到陆涯,殷瑾宜扭头看向福禄。
福禄拿着披风,提着鞋子追过来,口中念叨着:“殿下,小心着凉。”
殷瑾宜由着福禄帮他穿鞋,问:“陆涯呢,不是说她来了?”
“好像在院中练剑,外面还在下雪呢。”
殷瑾宜从福禄手中抢过披风,推门出去,正看见院中一道青色的人影,手中剑影飞舞。
饶是殷瑾宜这种不懂剑的人,也觉得气势非凡,让人移不开眼。
他很少看见陆涯练剑,他觉得练剑的陆涯就像是做文章时的程九泽,能轻易感受到她的自信从容。
直到一阵北风,殷瑾宜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雪中练剑的人这才有所觉,收了招式,走向殷瑾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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