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挺佩服陆涯的,哄他们家殿下一套一套的。
“总之,殿下您以后该休息就休息,该玩就去玩,整天憋在府中,陛下会多疑的。”陆涯看向福禄,“以后别在殿下房中备蜡烛了。”
“是。”福禄很配合的应声。
殷瑾宜有点不乐意了:“我才是主子。”
陆涯当即反驳:“不让人操心的主子才是好主子。”
殷瑾宜无力反驳。
烈酒很烈,殷瑾宜没喝多少,还是醉成一滩烂泥。
陆涯也没好到哪去,她现在还不是前世那个千杯不醉的酒量,若非用内力把酒气都逼了出去,她也能直接醉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陆涯多睡了会,她现在还不能练功,起来也无事可做。
结果却听到李兆澜在门外大喊,问她是不是不要命了,居然吃羊肉喝烈酒!
陆涯趴在床上,晕乎乎的想着,怪不得她好像不太舒服,她还以为是没醒酒。
“李大夫进来吧!”
听到陆涯喊了一声,李兆澜才气呼呼的冲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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