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程兄的学识,一定可以考上。”
程九泽低笑起来:“你都不知我学识如何,怎知我能考上?”
陆涯笑而不语,自然是他曾经成功过。
“以后少给我带酒喝,我若考不上,全赖你。”
“是,是,我知道了。”陆涯连忙应下。
若真是因为她的缘故,让程九泽科举失利,她可赔不了一个榜眼。
程九泽含糊的应了一声: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他日等程兄高中,程兄难道不想做出一番事业吗?”
“事业?什么叫事业?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叫事业吗?那我宁愿一生碌碌无为。”
陆涯不禁诧异,前世她与程九泽相识时,正是他春风得意之时,竟不知他年少时竟是这么看待事业前程的。
“程兄考取功名难道不是想入朝为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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