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楚挑眉:“怕你?大郎,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?”
“你似乎在躲着我。”
“没有,我就是担心你宿醉会头疼。”
“无妨,已经习惯了。”
赵楚楚听着,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。
“一会就过去了。”谢珩又说。
赵楚楚就当是满足一个醉猫了,没有挣脱。
不然,她怕谢珩的手会骨折。
“你多久没喝酒?”
赵楚楚没话找话。
“很多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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