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楚我知道错了,我这张嘴就是闲着就爱乱说,但我真的是无心的啊,你放过我们好不好?”牛氏那些长辈不理钱氏,钱氏就去求赵楚楚。
赵楚楚面无表情,鳄鱼的眼泪,激不起她一点点的心软。
谢珩将赵楚楚拉到身后,定定地看着钱氏:“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,不是你说收就能收回来。但凡我对楚楚有半分不信任,那些话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。你处心积虑害人,不是一句乱说就能翻篇!”
谢珩的态度坚定,那就是这对母子一定要受到惩罚。
否则,他不介意跟他们去县衙掰扯。
钱氏哭声一滞:“我都认错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不是我想怎么样,而是问问你们自己,要算计什么!”
“你、你胡说。”
钱氏被谢珩看出心思,顿时不敢与之直视。
谢珩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钱氏还想说点什么,却已经被带进祠堂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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