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恶臭，腥臭恶臭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异香。
“唉……那么厚重的承重墙还有天花板，一大堆的石板砸下来，正正砸在脑袋上……痛苦少一些吧……”顾海词抹了抹湿润的眼睛。
“天琴，你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吧，他们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火化下葬。大舅和大舅妈处理就好，他们肯定不愿意你为了他们耽误学习。等处理好了这些全转到你名下，虽然没有收养证明，但是你跟养女没差别，而且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，物归原主。”
“我还是想看一看哥哥和姐姐，我们同吃同睡一同长大，不管他们什么样子我都不害怕。”赵天琴坚定道，只是眼里满是茫然之色。
“好，大舅送你去殡仪馆……”顾海词没再拒绝，只是情绪很是低落。
来到殡仪馆，顾海词走去前台问了一下，出示几张资料和身份证。过了一会一个工作人员带着他们去最里面的房间，打开两个柜门后把里面的尸体拉出来。
“已经美容了，但只看脸比较好……”工作人看了赵天琴一眼，忍不住提醒。
“谢谢，打开吧！”
赵天琴擦了擦眼泪，抬眸望向天花板。定了定神才低头望向打开拉链的两具尸体。
两个青白的娃娃脸上有很多红红黑黑的小点，完全看不出曾经年少青春的模样。
赵天琴抬手摸了摸顾盈盈的脸，有些凹陷变形的脑袋让她觉得痛苦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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