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控制？”控制就控制还有半控制这样的说法？
“对，哥哥的另一份真灵影响他，只是另一份真灵似乎比较孱弱，所以影响有限。而哥哥似乎又被帝阆控制，他的真灵不干净更臭了。不过有什么在阻拦帝阆无法完全控制云栖。”天琴抬起头盯着泽仲的眼睛一会才接着用膳。
“臭？这形容词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？”她总是说出许多让自己匪夷所思理解不了的话来。
“嗯，我鼻子闻到的，很臭很恶心！上次光族附属城池伤明城和我的侍卫的那个男子就特别臭，非常恶心，真灵污浊得闻一下就想吐。死后遗留有红色珠子的人都很臭。”天琴抬眸直勾勾的盯着泽仲的眼睛。
“我也是？”泽仲瞬间就忐忑了，所以她觉得自己恶心不肯接受自己的原因吗？
“你说呢？”天琴抿了抿嘴巴没有告诉他的意思。
“我把所有血液都放给你，或者你杀了我烧掉我吧，这样下一世我的真灵就不会这样污浊和臭了吧？”泽仲低声道，心中很是颓然。
“你真灵不脏不臭很干净！”天琴抬眸望了泽仲一眼才道，悠哉的用着膳食。
“真的？那为什么我的血怎么也可以烧出珠子？”泽仲惊讶的抬头望着天琴，这是逗他玩吗？
“这不该是你来解答我吗？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来问我。至于真灵干净的问题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和真灵污浊的人在一起，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，加上你总是跟在我身边能不干净吗？
云栖最初来到我身边也是很臭的，不过后来就慢慢干净了，真灵也不怎么臭，但是他去青楼找乐子后就臭了，后来还越来越臭……”
漫不经心天琴直勾勾望着泽仲的眼睛，锐力的眼睛望进泽仲的眼眸深处，说完才天琴才恢复正常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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