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来拉下耳麦放好,把电脑关好,然后一脸平静的下楼去花园的秋千坐着。
难怪他宁愿自己纾解。
难怪自己这样疏离他也无所谓!
难怪那天那个男人拥抱他,他还高兴的拍了拍那个男人的后背,她真的是挡箭牌?她该怎么办?她居然喜欢和爱上这样一个男人。
难怪和她在一起,他总是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感觉。为什么这样对她,她活得已经够辛苦了。她感觉到心脏隐隐的痛,突然肚子里的孩子轻轻动了一下,轻微的痛感拉回她的思绪。
错就错了,她还有两个孩子,他不和她离婚,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就行,他们就这样吧,她活着一天是一天,还管这些事做什么。
她把心里所有的伤心都放下,还好肚子里的孩子没事,‘思铭’你在思念铭刻着谁?她什么都不想管了,随他去吧,他给孩子一个家,对孩子好就行。这是他的孩子,他对孩子们这样温柔这样好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们长大吧?
星期五她打电话让父母接她去江州市把几家酒店全部转给父母,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都给父母,把卡也给他们,告诉他们如果有一天她不在就问黄泽仲要孩子过来抚养。这些东西随他们处置,给孩子或姐姐都可以。
看父母只是收起文件、钥匙、银行卡进保险柜里,她也不多说。
“囡囡……”夫妻俩有些说不出话。
“我很好,这样不过是怕有天我不在他移情别恋,你们保管好这些东西,留给孩子让他们一生衣食无忧……”赵天琴笑着说道。
“你和阿泽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挺好的,我去休息了!”赵天琴不愿多说,她一个人知道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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