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就两个月多,花楼换了一个老鸨,她看我发育得很好,所以决定让我参加两年后的花魁选举。
然后各种可怕的训练就开始,头上顶东西走路、坐下、吃饭,还要眉眼说不出的妖媚,而且媚要在骨子里,还不能显现在言行举止上。
我一个大族贵女学的从来都是端庄的言行举止,还是很小就开始学,早就深入骨髓,所以总是达不到她们的要求。
他们就惩罚我,拿针扎然后抹盐水或是抹辣椒粉,若不是我瓷娃娃体质她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。
她们怕毁了我这身肌肤,毕竟就冲这身肌肤都能卖个好价钱,所以她们没敢用更可怕的手段。
她们看得出我出自大族,为了撕掉我的羞耻心,让我去看姐姐们接客。
几个姐姐可怜我年幼就总是把我推去床后的帐幔里,用棉花堵住我耳朵,但是你知道我听觉和感知有多好的。
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跑吗?因为一个也要参选花魁的姐姐告诉我,我琴棋书画都大师级不用再另外学,所以妈妈要请一个专门调教的人来。
调教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,就是伺候一一男子
所以我故意很听话,让我学什么做什么都不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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