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走到大树下,林泽仲从背包里拿出野餐垫子铺好,放下背包在赵天琴身边坐下来。
赵天琴笑了好一会才得意道:“大部分女孩子都没有你白,而你的长相这样怨不得我说娘!
我那会光看你脸红的样子以及感受你的心情和心绪,哪里来得及脸红的。
更何况你那时候久久才亲我额头和脸一次,君子得我无话可说,我有什么可害羞、担忧、害怕的。
其实那时候除了最后一步我都不会拒绝你,你若是想我也许也不会拒绝你。
我那时候身体越来越差,虽然我从不放弃,但是人生哪里会有那么多奇迹,我每一天一直当做最后一天过。
心脏心率不齐的痛你不会明白,虚弱的身体总是瘀伤痛,还总是不断生病。
身体太痛太沉重,心脏也太痛太沉重,那么多世里我上辈子过得最痛苦最疲惫最难捱,心里觉得特别苦谁也不能说。
我父母已经够后悔内疚,我上大学前一共三十二次濒死下病危通知书,让他们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绝望,更加不能告诉他们我瘀伤很痛非常非常的痛。
所以我才这样嗜甜,好让自己多点力气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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