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池沉默一会，低眸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桌面上的手机。
“不用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唐米看了一眼他手机，应了一声是，便走出去了。
左池开始埋头工作，很明显，他心不在焉。
他时不时看了一眼手机，最后还是忍不住打开手机，在手机键盘上按了1，屏幕上显示拨打给‘小笨蛋’。
他迟疑一下，把手机放在耳边，话筒里传来一道冰冷的标准女声。
“您好，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，请查正后再拨。”
啪嗒一声。
手机被他扔在桌面上，这熟悉的又冰冷的声音，他听了无数次，他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。
是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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