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旦兵败,他李靖也好,房俊也罢,都有可能活下来,唯独身为太子断无幸理。
房俊两手一摊:“吾非殿下,焉知殿下怎么想?”
李道宗气结。
这是他刚刚的话语,被房俊原封不动的返还回来,嘲讽之意甚浓……
不过有些话既然房俊不愿明说,那自然是有所避讳,他便不再过问。
只是这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,揣测着太子不愿和谈之缘由,然而想破了脑袋却也想不明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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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内重门里欢欣鼓舞振臂欢呼相比,延寿坊内却是愁云惨淡,气氛压抑。
来来往往的官员、将校尽皆心事重重,走路更是屏气凝息、蹑手蹑脚,唯恐惊扰到堂内议事的一众关陇大佬,招致不测之祸……
偏厅内,长孙无忌坐在书案之后,宇文化及、令狐德棻、独孤览、贺兰淹等人尽皆在座,济济一堂却寂然无声,气氛凝重。
两路大军齐齐折戟,长孙嘉庆更是于乱军丛中被右屯卫一个无名之辈生擒活捉,共计十余万大军丢盔卸甲,不啻于在众人脑门儿炸响一个惊雷,震得这些平素养尊处优的大佬一阵眩晕,脑瓜子嗡嗡响。
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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