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顿时不爽:“嘿!咱招您惹您了?”
岑文本一脸嫌弃道:“你这厮太年轻,脑袋瓜子转得快,每次跟你打麻将都是大杀四方,老夫玩上几圈是为了消愁解闷儿,可不是输了钱还得给自己添堵。”
房俊无语,威胁道:“行吧,往后三缺一的时候,千万别去找我,绝对不给你们凑局,憋死你们几个老家伙!”
岑文本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竖子!焉敢如此无礼?”
萧瑀在一旁打个哈哈:“你也别动气,这厮对咱们还算是好的了,你是没见到刚才是如何怼长孙辅机的,呵呵。”
“哦?”
岑文本一听,原来自己错过热闹了啊,便瞪了房俊一眼,无奈道:“你这厮也不是小孩子了,何以依旧这般纨绔做派?有什么委屈都放心里忍着,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,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,故能自保而全胜也。毛毛躁躁徒逞口舌之利,有何益处?简直愚蠢透顶。”
房俊自然知道这就是华夏人的普世价值观,一时之得失根本不放在眼里,忍辱负重一击制敌才是骨子里的基因。
“多岑中书教诲,晚辈铭记在心,知错不改……哈哈,既然不带晚辈玩儿,那晚辈先行一步了,告辞。”
冲几人拱拱手,转身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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