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哼了一声,对他说道:“休要装模作样,世间皆说尔乃清廉守正之官员,其实以某之见,不过是一个圆滑世故、城府甚深的官僚而已。”
担任武阳县令的时候的确是清廉守正造福乡梓,不过那个时候大抵是形势造就,而非此人当真就刚正无私、德行出众。现在到了刑部,韦义节等关陇集团子弟构陷房俊,此人不还是随波逐流?
若是当真清正,此刻就不应当坐在这里人五人六的颐指气使!
张允济老脸涨红,恨恨瞪着房俊,再也不发一言。
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官声清誉,说一番合情合理的好话可以暂且压制房俊,那样便能在一众刑部署官当中树立一份威信。孰料房俊根本就不给面子,甚至直斥他是一个圆滑世故城府甚深的官僚……
这脸打得“啪啪”作响!
韦义节心中暗爽!
老东西,你以为你资格老,就能在某面前作威作福,借房俊的势来踩低自己?
想滴美!
房俊这个棒槌岂能以常理度之?
而那边,房俊则挺直腰板,问王敦实道:“尔之所言,句句属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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