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吸口气,李泰整理一下衣袍头冠,一揖倒地:“李泰年幼识浅,狂悖无知,还望老伯恕罪才是。”
“哎呀呀,这如何使得?殿下,快快请起,快快请起……”
李山根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的想要将李泰搀扶起来。
房俊却说道:“山根叔不必在意,你早已用自己的鲜血跟身躯,向高祖皇帝、向李家、向整个大唐表达了自己的忠诚,便是受他一礼,亦是理所应当。”
李泰心里这个腻歪,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是这话从房俊嘴里出来,怎地就那么不好听呢?
可李山根怎敢让堂堂亲王对自己作揖?
吓得快要跪倒地上,李泰这才作罢。
然后跟晋阳公主一左一右,门面春风的跟李山根说话。这小子虽然狂傲了一些,但是头脑灵活口齿便利,若是打定主意哄人,那是相当有一套。即便是见过生死疆场、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李山根,也被哄得眉花眼笑,大感荣幸。
房俊看着腻歪,便高声问道:“山根叔,我从西域带回来的那些棉籽,可曾好好伺弄?”
李山根答道:“那咋能不好好伺弄?二郎信任老朽,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老朽,那自然是当命根子一般看待,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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