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仲尤浑二人对视一眼,费仲不动声色的问道:“若当今天子,不识将来,可预闻乎?”
此时姬昌虽然酒已半酣,但心中却是清醒无比,听闻费仲这般问,心中知道戏肉来了,将右手朝额头上一拍,悲声道:“国家气数黯然,只此一传而绝,不能善其终。”
见下套成功,两人心中暗喜,这姬昌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,足以定其死罪了。
两人复又殷勤劝酒,气氛愈发热烈,酒酣耳热之际,两人又问道:“不才二人,亦求贤侯一数,看我等终身何如?能否得善终?”
你这两个奸臣还想善终?
姬昌心中冷笑,只是面上却应允下来,当即在袖中算了一卦。
看着卦象,姬昌心中暗道,果然不出所料,只是面上露出异色来,沉吟良久,见两人有些不耐烦,方才说道:“此数甚奇甚怪。两位大夫将来不知何故,被雪水身,冻在冰内而绝。”
两人听到姬昌这般说,心中顿时大怒,只是面上不动声色,又问姬昌日后福祸如何,姬昌说自己当得善终。
老家伙,你若能得善终,我两人跟你姬姓罢了!、
费仲和尤浑两人闻言,心中更怒,强忍着喝了几杯,这才告辞而去,只是在归途中破口大骂:“这老畜生,自己死在目前,反言寿终正寝。我等反寒冰冻死,分明骂我等,这样可恶。”
两人一路行一路骂,进了朝歌,便急忙去见帝辛,将姬昌所言尽数说与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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