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雄次郎继续否认:“不是我,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!”
审判长侧头看向任钟垿,“你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他指示的,或者是他清楚知道这一切,但是没有制止吗?”
首席检察官任钟垿轻蔑地看了一眼对方,说:“法官大人,我有!请求传召证人田汝弼!”
听到对方竟然要传召田汝弼,森林雄次郎终于变了脸色。
田汝弼被带上来,任钟垿厉声喝道:“田汝弼,大同煤矿矿工惨死一事。森林雄次郎知不知道?”
“他知道!”想到当初那个审问的家伙那些手段,田汝弼吓得倒豆般啪啦啦地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了。
“大同矿工不够的时候,就是这个家伙强令我们要去招募足够的青壮。招不满的话,就强行去抓人。法官大人,我说的句句属实!对了,还有公文,对。这个家伙还下发了公文,每个县要给煤矿提供多少青壮,无法完成的,就要受到责问,丢官卸职!”
首席检察官任钟垿将田汝弼提供的公文呈交上去。
尽管森林雄次郎在法庭上对所有指控均予以否认,表示并非自己亲手所为。将责任推给我部下,表示所有的坏事都是手下干的。
他还轻描淡写的狡辩道:“这类的事情在战争期间发生过很多,我的上头还有长官,所以不能都由我一个人承担责任。因为我也是听上峰的命令行事,很多时候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大同特别法庭出示了大量的证人证据,最终判处森林雄次郎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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