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头上的人一听李邦华这话不禁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“李公,反贼皆是不知礼仪之人,李公怎能以身犯险?”
没想到李邦华却摆摆手道:“士济此言差矣,我住盘古老宅时,便多有听闻莫问此人的消息,听闻此人乃是我朝秀才出身,熟读四书五经,也是受过圣人教诲的。
此人在袁州造反,然而却对袁州百姓秋毫无犯,还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席卷袁州吉安两府,现今他大军压境,峡江城小,又无险可守,破城只是时间问题。
我去他营中,与他谈判,为全城百姓和这三千乡勇搏条生路,想必他不会为难于我,”
粱士济一听忙说:“李公,万一那莫贼对你不利怎么办?”
李邦华看了他一眼道:“不过一死而已,城破亦是死,死则死耳,有何惧之,为了全城百姓而死,我李邦华死得其所!”
城墙上的守城乡勇们听了这话不禁对李邦华肃然起敬,心道李先生不愧是朝廷栋梁之臣退下来的。
李邦华为官清廉,家中并无多少家资,凑来凑去,也仅仅只凑出五百两白银,还有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玉器翡翠之物,这些东西有的是朝廷的赏赐,有的是门生故里们的孝敬。
虽然不多,但是对于李邦华来说却是一笔巨款了。
准备好财务,李邦华命人打开城门,带着一名家丁就往反贼的大营走去。
粱士济在城墙上目送着李邦华的离去,出了城门,李邦华回头看了一眼城墙,朝站在城墙上的粱士济拱了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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