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旭望着秦承祖道:“这一次也是给你敲响了一个警钟,你光靠几个将领,根本不足以掌握整个军队,整个组织!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
“相信群众,发动群众,组织群众、领导群众!”全旭认真的道:“一个组织,一个团体,要有规划,要有短期目标,中期目标,和长期目标,不能东一榔头,西一棒槌!”
全旭明着在说秦承祖,其实也是自己在反省。
秦承祖只是全旭的外围组织,他的基本盘在大名府和登州和京师,狡兔三窟,可以理解为全旭的点状布局。
群众虽然是主体,也不能依靠群众,这话说起来像是悖论,可是,这却是事实。
当然,也不能怪老百姓的觉悟不高,因为对老百姓而言,他们所拥有的幸福实在是太脆弱了。
任何斗争都是有牺牲的,而士绅统治阶级玩了两千多年的权术和谋略,深知老百姓的特性,也知道他们缺乏组织性和纪律,杀一儆百就是他们最好的手段和方式。
而老百姓也知道,枪打出头鸟,所以,在恶人没有侵犯到自己头上,或者说侵害没有触及他们的底线,他们总会选择沉默和忍让,选择退让,避免自己和家人受到更大的侵害。这只能说是最无奈的无奈吧。
秦承祖就被全旭当成了他的实验田,任何国度和制度,都不是一成不变的,后世可以认为先进或者说科学的制度,在明末不见得有生存的空间和土壤。
就像家暴来说,在明末这几乎都是普遍现象,按照后世女拳主义的原则,明末的男人几乎九成九都要被杀光,可,问题是真正杀光了男人们,光靠那些女人怎么活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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