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州华阳社还有多少人?”
“这个问题,你最好别问!”
傅宗龙笑道:“如果说一百年前,不,不,就算五十年前,哪怕二十年前,想对付华阳社还不难,现在,已经没有机会了!”
“哼!”
“登州的负责人是你吧?”
“是,没错,你不要以为,抓到我,就可以把登州的华阳社挖出来!”
“看来,你还没有看清形式!”
全旭扬了扬手中的老虎钳。
“不,不,我是真不知道……啊……”
鲜血迸射而出,傅宗龙的一只手指甲被全旭用老虎钳子拔出来。
傅宗龙的脸都疼得抽搐起来,良久,他缓缓道:“我说,我说,我们华阳社是单线联系,一级,联系一级,我与登州分会的人,根本就不认识,我们是只认牌子不认人。牌子也可以传给子孙后代,也可以交给信任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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