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有!”
陈奎笑了笑道:“辽南是个好地方,这里的风土人情,这里的美食,这里的人文气息,都让人着迷,我在这里玩得非常愉快。”
确实正如陈奎所说,辽南四州被努尔哈赤屠戮了不止一遍,辽东豪族和士绅家族,基本上都被干掉了,所以这在里,并没有士绅豪门可以站在规则之外,当然,由于全旭提出士、农、工、商、兵一律平等,这里是整个大明最不歧视商贾的地方。
而且,不用像两京十三省其他地方,商贾需要夹着尾巴做人,只要你有钱,别说穿丝绸,做两匹马的马车,就算是四匹马的马车,也没有人管你。
陈奎叹了口气道:“这里好是好,只是没有合适的买卖,程兄,能不能帮助在下引荐一下,陈某准备在辽南开设一家造纸工坊,投资十万两银子!”
“不知陈兄想引荐谁?”
“修武伯?”
“实在不巧!”
程敬贤苦笑道:“如果三个月之前,陈世兄拿着十万两银子可以成为修武伯府上的上宾,只是现在嘛,修武伯他老人家可没有这个功夫!”
“不是听说修武伯回来有一阵子了吗?”
“这个消息没错,只是修武伯正在接见荷兰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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