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旭将那片金质的船票,扔在曹化淳的脸上:“华阳祖的银质船票,可以兑换五万两银子,或者三千亩上好的水田,再或者五品文职官位,或者武官三品,那么金质的船票,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不值钱吧?”
“华阳社?”
曹化淳摇摇头:“怎么可能?华阳社莫不是干爹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急忙收口。
“你的干爹是谁?”
全旭想了想道:“神宗朝司礼监秉笔太监、提督东厂王安?”
“正是!”
曹化淳叹了口气道:“这也没什么吧?内宫之中,有华阳社船票的人不少,咱们也有,可没有修武伯说得那么值钱,无非是晋丰号的存根,可以前往晋丰号提钱,铜票一千两银,银票一万两,金质十万两!”
“你收钱收得倒真是心安啊!”
全旭冷笑道:“还说不是吃里爬外?你也是皇宫里的老人了,熹宗皇帝因何而死?熹宗皇帝三子两女皆夭折,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?”
曹化淳低头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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