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位心情愉快,悠闲自得,就等着广宁城破或者天雄军主力中伏兵败的消息传来。只是,都这么久了,怎么还是没有消息传来?
“该死的全旭,这封锁得实在太严了吧?”
“集之兄,你看这形势,是不是有点儿诡异?”马士英呷着茶,指着下面一队扛着枪列队走过的全家军士兵,皱着眉头说。
“瑶草何出此言?”
马士英皱起眉头道:“按说现在广宁在那边应该有消息传来了的,可是现在金州城中仍然风平浪静……”
阮大钺哼了一声,不以为然的道:“那十有八九是姓全的心虚了,不敢让金州军民知道实情!”
马士英摇摇头道:“不至于吧?要说卢象升把天雄军带走了,广宁府空虚,这没什么好说的,可金州……”
只有来到辽南,才能发现这个地方的恐怖之处。
别说各大工厂里的工人,就算是在街边摆了一个包子摊位,那也要参加军事训练,或救助伤员的训练。
无论是身份多高,财富多少,就像跟全旭合作过拥有着深厚基础的徽州商人们,他们一样要参加全家军组织的军事训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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