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……”
全家军士兵扬手就是一巴掌:“侯爷的名讳是你能随便叫的?”
倪元珙欲哭无泪。
此时,不远处的全旭行辕内,袁宗第眉飞色舞的向全旭汇报:“侯爷,实在太精彩了,这些官员一看我们动了真格的,他们也是绞尽脑汁,各显神通,那个通判陈云器,避无可避,趁俺们的人没有到,居然捏着鼻子躲到许记酒楼的猪圈里,还混身涂抹着黑泥,全身上下,就露一双眼睛,这个货可真是一个狠人,脚面被猪踩了,居然一声不吭!”
全旭听闻目瞪口呆:“一只猪怎么也要一两百斤,猪踩在脚面上,那还不能骨折!”
“谁说不是呢,要不说怎么说他奇葩呢!”
袁宗第接着兴奋的道:“其实,他还不是最奇葩的,最奇葩的是现任琼州府同知周思久,他当时运作极为敏捷,光着屁股跳进了芙蓉河,硬是依靠着一根竹筒,在水底里藏了半个时辰,居然从咱们亲卫团的包围圈跑出来了,回到家里,发现自己的小妾与自己的管事私通,周思久急怒之下,拿着一把斧子要砍那个管事,结果被管事夺过斧子反杀,一刀砍在脖子上,现在正在军医院救治,不知道能不能救活!”
茅元仪也是无语,他望着全旭道:“侯爷,这些官员……你怎么处理?”
“等着看吧,这些王八蛋,全部枪毙,可能会有冤枉的,二抽一,肯定有漏网之鱼,让他们写供状,把自己该交代的全部交代出来!”
全旭淡淡的道:“如果表现良好,让他们在位置上,享受大明朝廷的俸禄,前提是,不能干涉我们辽东对琼州府的改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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