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青余光看去垂首躬身,一副忠臣模样的敬翔,‘此人下这样的决断,难道是因为其妻?’
对方家中房中之秘,往日他听朱温说过,敬翔之妻刘氏,生的貌美艳丽,常过府被朱温享用,耿青自然在府中见过两次,那女人生的天生媚骨,一颦一笑很是勾人,比之义嫂白芸香相差不多。
此时大殿内,随着敬翔劝说朱友珪登基的话,已得到朝中不明真相的文武附和,没有表态的,也就耿青、杨师厚等一帮人了。
“众卿之言,孤心里记下,可父皇今日殡天,心里难言的悲痛,待过几日再言此事。”
朱友珪很清楚眼下不可操之过急,话语落下后,朝议也就散去,他让耿青和几位谋士留下来,待文武出了神宫,他忽然起身,下了御阶,拱手就朝耿青一拜。
“郢王,你这是何故?”耿青皱着眉,伸手虚抬。
那边,朱友珪顺势直起身,他眼中还有泪水,哽咽道:“尚书令与我父情同兄弟,那日送来府中书信,父亲已给孤看过,孤谢尚书令仗义执言,父皇也表明不久就立我为太子。只是没成想出了这样的事。”
“郢王节哀。”对于朱友珪的悲伤神色,耿青脸上难有波澜,“兄长之事,我痛心疾首,刚刚子振兄(敬翔)说的对,国不可一日无君,登基一事,我站郢王。”
朱友珪吸了吸鼻子,感激涕零的又是一拜。
“孤谢叔父帮衬。”
“郢王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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