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一不出名的骑将,一路坐到陇右防御使,可谓平步青云,耿青在陇右所行政策,就连他这个老粗都能看出,无一不是为陇右着想,又岂会害他和李继岌?
符道昭跟着抱拳:“先生勿忧,此事道昭回来时,就与岐王解释过,方才来的这边。”
娘的,就怕传话传偏。
耿青看他一眼,笑了笑表示谢意,还是亲口解释一番才好,旋即,将之前在凤翔跟赵周仪兄弟俩说过的话,再跟李继岌解释一番,甚至更加详细,将弯弯道道分析透彻。
“陇右虽有牧场,但良田、人口稀少,先天不足,只能靠商道弥补,背靠归义军,与蜀地商贸,能补上财力,商人若有了钱财,必然吸引更多的人过来安家落户.......”
“.......我去长安,也极力从朱温手中讨要一些利于陇右的政务,只是会有一点难度,此人多半也能看出端倪,但无妨,你们在这边名义上依附,若有调令,借附近党项作乱,赖着不走......”
“军队上,也多要操练,留部分在城中,其余转移附近大山,以宽朱温的猜疑,就是学勾践,山中藏兵!”
.......
庭院起风了,吹着塘中荷叶浮动,鱼儿钻出水面吐出气泡,有人来时,一摆鱼尾钻进荷叶下躲藏起来。
巧娘领着熟悉路径的丫鬟,端了菜肴、温酒走过长廊,小心的护着灯笼,插去亭外的檐柱上,声音温柔告罪,嘱咐两个丫鬟将菜肴酒水摆上,瞟了一眼正侃侃而谈的夫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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