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没有。”尚让眯了眯眼,兜转着马头,在城门下来回两步,“不过现在有了。”
耿青撑开纸伞,站在车辇上,视线与他平齐对望。
“哦?那将军不妨说说,我与你有何过节?难道是陛下斥责两位打了败仗诏书,是在下提出的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太尉莫要与他废话,先拿下拷打一番再说!”王播性子急躁,看到叫耿青的青年神态淡然,心里窝的火气更大了,一夹马腹,拖了长刀直奔过去。
“王将军住手!”
城门的将领军职较低,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堂堂宰相死在自己面前,不管打不打的赢,拔出腰间佩刀匆忙一刀斩去,与马上劈出的一刀相撞,他整个人都被战马冲刺的力量撞飞。
一帮兵卒见自家将领被打,哪里肯干,他们本就是一个山头的,这将领原本还是他们当初做山匪时的头目,关系自然熟络,顷刻,纷纷立起长矛组成枪阵拦在中间。
唏律律——
战马长嘶,王播一勒缰绳,手中力道一提,这才将快要抵到枪林的马匹止住,双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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