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坦日子,或许能过上几日,之后谢兄怕是又要劳心劳力了。”
耿青握着酒杯,双肘压在栅栏上,俯身朝外面倾了倾,眸地倒映街上来往的身影,将长安目前的局势说与他听,黄巢控制在皇宫,但已经有人发现了不妥,好在五十万的流民也逐一安置下去。
剩下的,便是私兵和精简军队,眼下,尚让一批人已经开始怀疑,王播的死虽然成功让黄巢与原来的义军将士离心离德,但真要做到预计的那般,显然是不够的。
“无妨,只要黄巢在你手中,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来。”谢瞳脸色沉着,随朱温南下邓州,经历战阵,比往日显得沉稳。“但这事,再拖下去也无任何意义了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,前几日,便着人带了书信去蜀地,估摸已经到了汉中。”
“你俩在那嘀咕什么?我那军中妇人不要,非要几个青楼伎子,人到了,你俩却是躲在那边,是何道理,过来过来。”
耿青说话的同时,那边酒桌的朱温搂着两个美娇娘朝他们招手,旋即,左右偏脸,将喂来的酒水一一吞下,搂着的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四下游走,弄的两个伎子满面通红,娇嗔连连。
“我不是以为朱兄是为摆脱那尚让才说的那番话吗?哪里想到会是真的。”
耿青笑呵呵的转过身来,邀着身旁的书生,相携过去,落座之后,给两人斟上酒水,抬袖挥了挥。
那两名伎子红着脸,懂事的从朱温那边起身,拖着长裙到中间,随着丝竹之声,跳起舞蹈。
这边,朱温收回有些恋恋不舍的视线,他知道这是要谈正事了,自然拎的清楚,目光落到耿青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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