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让拍拍腰间吊着的羊皮酒袋,刚继续要说,对面的耿青却是没有要听的意思,举步离开,径直迎去那边飞马而来的身影。
“这个奸相,话头是你挑起的......总得让我说完吧?!”
尚让咬了咬牙,收回手赶忙也跟着迎去那边,就听‘吁’的一声,飞马而来的粗野大汉勒紧缰绳,驻马翻身而下,张开两条手臂哈哈大笑迎上耿青,不等他拱手施礼,一把将人给揽过来,粗大的手掌拍去肩头。
说了句:“好样的!”,朱温退开两步,重重抱拳:“都虞侯朱温,拜见耿相公!”
“朱兄取笑在下了,这边请,凉亭坐坐,正好车里有酒。”耿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余光之中,紧随朱温下马的,还有一身青衣白袍的书生,正朝他微笑,不用猜也只是谁,耿青再次拱了拱手:“谢兄也请。”
哈哈!
谢瞳放了缰绳,理了理衣袍过来拱手还礼:“能让耿相相邀,在下等会儿得多喝两杯才行。”
三人回走,那边的尚让走出凉亭,如同军中那般,朝朱温抱拳。
“都虞侯为何独见耿相,不见我这太尉?”
原本还想说笑的朱温,脸色顿时有些微变,看去对方的神色都有些不好,他叫耿青为相公,乃是两人之前情谊打趣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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