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墨语毕便晕了过去,方程扔掉手上已经燃尽的香。
“还心性高洁,明媒正娶,娶他们定是媚宁城中不学无术的二世祖,有点根基的武宗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个什么。”
越往后说,怕越是不堪,卢乐遥并不想听,女子受到这般对待让人气愤让人心生怜悯,难道男子在非自愿的情况下,就不值得同情?这个极其具有争议的话题,卢乐遥上辈子在网上与键盘侠们大战三百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来,也不想就此事再做讨论,便打断了方程。
“有那份心性高洁的意念也好,这些都是些可怜人,好过知道后过不去心中那道坎,生出心魔,害人害己。”
白彪本也想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,也闭了嘴。
这些凡人说是男子,弱鸡的很,实则与那齐国小山村子被迫害的女子也无甚区别,死胖子怕是同情心又犯了。
几人装扮了一翻才离开的,当然也做了收尾,云墨醒来时是趴在屋中圆桌之上,手中还有一只空了的酒壶,子荣还在一杯一杯的喝着。
云墨愣在那里,心口闷闷的,好似受到了什么致命的伤害。
“云墨大哥,愚弟先干为敬了,兄长莫要劝说于我。”真的是借酒消愁。
子荣年幼心性不坚借酒消愁还可以理解,为何他也这般,他竟是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与子荣在此饮酒的。
三人出来,便选了僻静之处停下商量事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