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并不是不高兴,只是担心他年纪轻轻,恐怕会沉不住气,所以有负师父所托。”努尔哈赤如是般回道。
“你这个解释师父还算比较满意。”朱翊镠微微颔首,“不过你这么说,是怀疑师父的判断还是你三弟的能力?”
“只怀疑他的能力。”努尔哈赤道,但随即又补充,“不过他也只是太年轻。”
“谁都有年轻的时候,师父比你们都还年轻呢。”朱翊镠洋洋自得地道。
“师父是神人,这个世上恐怕无人能及,我们不能与师父比。”
“好了,解释清楚就行,师父担心你心还不死呢。”朱翊镠笑了笑。
“早就死了,将族人交给师父确实比让徒儿领导强。”努尔哈赤由衷地道,“其实徒儿早就想明白了,之前或许念念不忘只是因为,不敢确定族人的日子是否过得一天比一天好,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,徒儿当然只想为师父效力,这样师父就能更加照顾我们族人。”
“你想通了,师父深感欣慰啊!”
“说到底还是因为师父的能力,值得徒儿为你效力。徒儿承认有野心,可不是一个只有野心而没有眼光的人。”
“好,好,你不愧是师父最器重的徒弟啊!”朱翊镠忍不住开怀大笑。
“这次委任徒儿与三娘子一道征讨不配合的部落,师父打算用时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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