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文人必须经历人生的低谷与凄惨,只有低到尘埃处,才会将他至情至性的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,倘若无忧无虑,恐怕创作方面难以达到巅峰状态。”
“哦?冯公公的意思是,希望我继续清贫下去吗?”朱载堉心领神会地笑问。
“不是,不是,世子殿下不一样,该经历的你都已经历过了。”
“是啊,想我一个人独居十九年,还有什么比这更难的?经历清贫似乎是天底下所有文人的宿命。”
“那李神医的《本草纲目》卖了多少钱?”冯保好奇地问道。
“加起来五百万。”
“只有世子殿下的一半吗?”冯保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毕竟论名气、论大众接受度,两者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是。”朱载堉笃定地道。
“那申用嘉的画作呢?”冯保又问。
“没有卖,只是有好几个国家,想要出高薪聘请他去教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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