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这是我能活下来的方式。”
“当初呢?当初为何不屈服?”
“当初有恨,但现在慢慢减却,而且哈达部幸存下来的人如今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好,就当我以屈服大明的方式为幸存的哈达部同袍忏悔吧。”
“那你这会儿来见我的目的何在?”翁果岱警惕地盯着猛骨孛罗。
“我们既然是朋友,就实话实说,我想以朋友的身份奉劝大汗几句。”
“如果你是为大明皇帝来当说客,那我想你不用说了。”翁果岱十分警惕,根本不给猛骨孛罗奉劝的机会。
“大汗对眼下的处境难道还没有一个足够地认识吗?”猛骨孛罗苦口婆心。
“我可以死,但不会归顺大明。”翁果岱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坚决。
“大汗不怕死,可部落其他人呢?与大明死战,即便不败,也必遭重创,科尔沁部以后怎么办?况且大明皇帝宁可毁了科尔沁部,就像对哈达部一样,也不容许科尔沁部脱离大明的控制。”
“……”翁果岱不说话。
“还有,大汗自己眼下的处境呢?被部落人追杀,都不让你回去,还污蔑你投靠明军,难道不想为自己正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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