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马栋心中大喜。
王喜姐能猜到马栋的心思,继而又道:“我虽是一介女流,对皇太后也是尊敬有加,可我知道什么是大局?台湾需要什么?大明需要什么?且不说番王那样对我,他的死是他咎由自取,死者已矣,我又岂会为了死者而挑动干戈,让活着的人受罪呢?”
“你真是了不起!”马栋感激而佩服地冲王喜姐竖起大拇指。
“我的心已经死过一回,难道到现在还分不清是非好坏吗?”王喜姐感慨地说道,“番王死了就是死了,即便皇太后来台湾追查,结论也是在兵变中死去,与人无尤。当今泰和皇帝就是有眼光,非昔日的万历皇帝所能比,所以请马将军不必担心我会多说什么。”
“多谢!”
“退一万步讲,”王喜姐接着道,“以李太后的英明,即便他怀疑有人暗中怂恿兵变,又能怎样?难不成揪出来?番王都已经死了,当今皇帝是太后另一个儿子,让她怎么做?”
“那太后娘娘为什么要来呢?皇上说她来台湾是想迁走番王的墓冢,这只需皇上一道旨意嘛。”马栋不解地道。
“我想太后来是因为她心里愧疚,感到不安,所以亲自来一趟。”
“愧疚?不安?”马栋还是不大明白。
“嗯。因为泰和皇帝取而代之,不得不让番王就藩台湾,如今番王死去,在太后心里,当然觉得愧疚、不安,对不起番王。我想,太后来台湾一趟,想必多半是为了表达哀思,而不是为了查明番王的真正死因,毕竟所谓的真相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“有道理,都说女人心细,听你一番分析,让我如拨云雾般茅塞顿开。”马栋心锐诚服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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