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师父本是不想把军队来到建州来的,但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作死,你师父也不介意会来一趟。”
“这是我师父的话还是你的话?”努尔哈赤直截了当地问。
“当然是你师父的话。”
“前面两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,不想赘述,第三个问题与你们无关,这是本族内部的事,即便是师父来,也无权过问。”努尔哈赤强势地道。
“你师父说得很对,你的胆子的确很大,足见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,但野心必须与实力相匹配,否则就无异于是玩火自焚。”
“你的话说完了没有?说完了就可以走。”努尔哈赤不客气地道,“别怪我坦白,这里并不欢迎你的到来。”
“三个问题,还没有一个给出明确的答复。”
“可我觉得已经说清楚了。走不走随你,但如果继续在此胡言乱语,可别怪我不尊重你这个副总兵。”努尔哈赤拂袖而去,头也不回。
气得哱承恩直跺脚,怒指努尔哈赤道:“你这个家伙就是欠收拾!放心,你师父很快会来的。”
努尔哈赤根本不搭理。
“大哥,现在怎么办?”哱云咬牙切齿地道,“这个努尔哈赤,也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了吧?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,大哥还是辽东副总兵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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