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!”
冯保哀号着匍匐在地。哭本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那个领头敲登闻鼓的叫陆有德,户部给事中,非但不相信娘娘,还要与娘娘理论。奴婢气愤不过,让锦衣卫指挥使来抓,他还不服气跳起来反抗,骂奴婢是阉竖!奴婢入宫四十年了,不敢说有多大功劳,但总有不少苦劳,今天在皇极门外遭遇这般羞辱,奴婢若不是想着要继续为万岁爷与皇后娘娘效力,都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。”
“这个陆有德怎么如此不知好歹?”郑妙谨对冯保还是信任,并倚为心腹,她觉得冯保确实也是一个会来事的主。
“皇后娘娘要为奴婢做主啊!”
“好,冯公公你先起来。”
“其实奴婢受辱,也还能忍受,可陆有德算什么东西?”冯保依然跪着,咬牙切齿地道,“他居然不相信皇后娘娘,还大言不惭地要与皇后娘娘理论理论,如此不识抬举之人,奴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剁成肉末喂狗。”
“陆有德他人呢?”
“启禀娘娘,已经回六科了。”
“回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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