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这是一句反话。
冯保却不假思索地笑了笑说:“奴婢看行,申先生最近太累压力太大,放他回家休息一阵子,由敲登闻鼓的那把言官代理首辅处理政事,那朝中大小事务指定井井有条,再也不会出乱子了。”
显然这也是一句反话。
“你再去与那帮言官商量一下,这样安排行不行?若行,我即刻下旨;若不行,让他们该回哪儿回哪儿去。”
“皇上不在京,我不想惩罚他们。”郑妙谨接着又威严地补充道,“但也请他们不要挑战我的极限。我说的话决定的政策,他们真要怀疑吗?若真要怀疑,那我就得与他们好好理论理论了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冯保又一次去了。
然后第二次回来禀道:
“皇后娘娘,那几个言官说本心并不是想将申先生拉下台,只希望他决策时以大局为重,也不会代理首辅理政,但如果,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什么?”
“他们说,如果皇后娘娘真心想与他们理论理论,他们倒是很乐意。”
“是吗?”郑妙谨哂之一笑,“可他们知道我很不喜欢用嘴与人理论,而只喜欢用事实说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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