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时行忙去接待。
到了客堂,分宾主坐定。
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不知王公公大驾光临,为公还是为私?”
“为公也为私。”王安不墨迹,直奔主题,“奴婢知道这些天申先生为了儿媳与亲家母失踪一事焦心。”
“可不?每天头疼似裂,海上一点消息都没有,不知如何是好?这时候皇上与亲家公在辽东肯定也是焦头乱额,王公公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申时行虚心请教,尽管王安在他面前毕恭毕敬,还自称“奴婢”,可他对王安这位年轻公公从未看低过。
王安回道:“在奴婢看来,万岁爷纵有再大的本事,这时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因为辽东只有步兵与骑兵,以陆战为主,从未有过海上执行任务的经历,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。”
申时行点了点头,又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王公公想说什么呢?”
“奴婢是想说,这件事不能指望万岁爷与王巡抚,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能依靠京师这边的水师力量了,仅仅派出几艘海上巡逻船只恐怕还是不行。”
“那依王公公之见,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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