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什么都没做就死了,大哥只想进京做官也死了,我们还想活?他都已经承认,时刻提防我们,父亲的死、大哥的死,都与他们有关,你明白吗?他是我们的大仇人。”
哱承宠感觉已经活不长了,越说越激动,对着哱云大声怒吼。
哱云却越说越急,他还不想死。
“二哥,你不想活了,可别害我害大家呀!怂恿大家回宁夏,你可没说要反明的,倘若你真心这样想,不是欺骗大家对你的信任吗?”
“你太令我失望了,倘若父亲与大哥泉下有知,他们会心寒的。”
“二哥也令我们失望。我们原本可以像尼堪外兰、舒尔哈齐他们一样,诚心诚意效忠于陛下,好好过日子的,可为什么一定要反明呢?”
兄弟俩都觉得自己有理,一个抱着必死之心,一个还不想死,就这样争论起来,朱翊镠也没有打断。
“我们这时候不是要兄弟同心吗?”
“如果二哥不顾我们的生死,只想着仇恨,誓难与二哥同心。”
“那你去做一条对人摇尾乞怜的狗吧。”哱承宠以此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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