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总兵,听说哱承恩已经死了,而哱承宠准备回宁夏,却被抓了回来?”舒尔哈齐又好奇地跳转。
“两个都是作死的人,怪不得谁。”李成梁如是般回答,“哱承恩心不在焉,辽东副总兵都做不好,还想学你大哥,进京做大官;而哱承宠偷偷回宁夏,也不知会陛下一声,抓回来后还直言不讳地求你回宁夏反明,那不是找死吗?”
“可李总兵,听说哱承恩不是因为醉酒不慎落马身亡吗?”舒尔哈齐感觉听得云里雾里,哱承恩怎么就作死?不就是想进京做官吗?很多人都这么想啊!
对哱承宠作死的阐述,舒尔哈齐倒是听明白了,这家伙确实作死,可哱承恩怎么就叫作死呢?
李成梁这才意识到自己阐述的角度好像不对劲,有点先入为主,继而又补充道:“哱承恩还要一直追究他爹的死因呢,连陛下的话都不相信。”
“哦。”舒尔哈齐点了点头,心想这应该才是哱承恩死去的原因吧?
毕竟他相信他大哥所说,哱拜绝非死于他大哥之手,而是另有阴谋。
但话已至此,不能再问下去了。
故舒尔哈齐又拉回刚才的话头,问道:“依李总兵猜想,科尔沁部要与陛下对话,会谈什么条件呢?”
“条件?”李成梁冷笑一声,道,“依我看是他们想多了吧?”
“哦?李总兵此话怎讲?”舒尔哈齐微微一滞,感觉李成梁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夷然不屑的态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