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象乾不由得一激灵,因为立马儿想到,在此之前田义是如何除掉哱承恩的,故而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莫非田公公又想来一个先斩后奏吗?”
“王巡抚觉得呢?”田义诡谲一笑。
“这样似乎不大合适吧?”王象乾疑虑地道,“尽管哱承宠的确该死,可咱也不能一再替皇上做主。”
“这不是为万岁爷做主,而是为万岁爷分忧。”田义纠正道。
“前不久哱承恩之死,皇上虽然从未追究,可似乎也并不赞同,只是事情已然发生,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总不能为了哱承宠惩罚我们。”
“要不我再去征询一下淑妃娘娘的主意?”田义以商量的语气。
“这似乎也不太好吧?”王象乾依然犹豫不决地说道,“就好像我们拉一个大靠山来护着我们似的。”
“本来就是这样啊。”
田义也不避讳,接着还夸赞道:“别看淑妃娘娘是一介女流,可她的眼光与行事风格,许多男子都不及呢。”
“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等皇上回来,我们看好哱承宠便是了。”
“哎!”田义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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