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朱翊镠大喝一声,立即将他们止住。
衙役三下五除二,将哱承恩的尸首抬走了。
巡抚衙门的秩序逐渐恢复过来,围观的官员尽皆散去。
朱翊镠去了府衙大堂。
朱八戒、田义、王象乾、哱承宠与哱云等跟随其后。
坐定后,朱翊镠也不墨迹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你们兄长醉酒,不慎落马身亡,朕也感到十分心疼,可人死不能复生,还是节哀顺变吧,你们将他尸首抬到府衙前来,这是要作甚?”
田义忙接道:“万岁爷,他们怀疑哱承恩副总兵并非醉酒不慎落马身亡,而是另有其因,就像怀疑当初他们父亲哱拜副总兵的死一样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朱翊镠大喝一声,同时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们的父亲、兄长都是与朕见面之后死去,难不成你们说怀疑朕暗中派人做了手脚吗?”
“臣不敢。”哱承宠道。
“那你们来质问谁?讨什么公道?不是因为怀疑朕吗?你们兄长过世,不好好置办他的身后事,却跑到巡抚衙门里来胡闹,你们心安吗?”
“陛下,正因为心里不安,所以才想查清大哥的真正死因。”
“想查自己去查,没有任何证据,就跑到巡抚衙门来胡闹,你们觉得这是明智之举吗?”朱翊镠不紧不慢地道,“还有,即便真的另有原因,你们这样做就能查出来?岂不打草惊蛇?万事都要讲究证据,大胆猜测可以,但是不是必须得小心求证?而你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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