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不正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难处吗?别说写信,就是面对面交往,又岂能明确地知道对方说话就是真的,就是发自肺腑而不是敷衍或是谎言?”
“……”田义不知如何回答了。这一点他也不得不承认: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很难,因为人心不可测。
只有孩子的喜怒哀乐会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,而成人的世界善于隐藏,心口不一只是常态而已。
都沉默了会儿。
田义忽然问道:“万岁爷,他们既然对努尔哈赤如此忠诚,那会不会进京找努尔哈赤去了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朱翊镠点点头,“但努尔哈赤此刻不在京啊!”
“不在京?”田义诧异地道,“努尔哈赤不是进京做官了吗?”
“朕这次回京,派他去西南边支援许国大学士了。”朱翊镠道。
“那额亦都与费英东不是扑了个空?”
“随他们去吧,朕相信他们最终还是会回到朕的身边。”朱翊镠信心十足。
其实理由也很简单,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努尔哈赤心态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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