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听这个问题,王安先是微微一滞,而后望着朱翊镠谨慎地回道:“万岁爷,奴婢当然怕皇后娘娘,哪有奴婢不怕主子的道理?”
朱翊镠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该清楚朕不是想问这个。”
王安也不敢撒谎,感觉自己的心思能被皇上全部看穿,故而在皇上面前还是老实点,别想隐瞒什么。
一念及此。
王安回道:“万岁爷是想问,最近有许多舆论对皇后娘娘不利,甚至有些人说一些难听的话攻击皇后娘娘,万岁爷是担心奴婢所以也害怕吗?”
“是皇后感觉你最近很怕她。”朱翊镠如实说道,他也没想隐瞒什么。
“回万岁爷,其实也没有了。”王安镇定地回道,“奴婢只是在皇后娘娘面前不及在万岁爷面前放松而已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奴婢可以说吗?”
“朕问你就是想知道答案。”
“那奴婢斗胆说了。”虽然王安刚还说到“放松”,但此刻他仍然小心翼翼,“奴婢感觉与万岁爷的心要近一些,皇后娘娘行为处事有些会跳脱奴婢的思虑,故而奴婢在皇后娘娘要谨慎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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