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朱翊镠与王安可以是倾诉的对象,但眼下两个人都不在京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不停地练习左手作画的能力,争取早日将左手作画的感觉找回来。
“今天只能吃馒头加咸菜了,再过两天馒头都没得吃了。”
饭桌上,陈珂玥又嘀咕了一句。
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身为男人,申用嘉这时候当然要表态,沉默解决不了问题。
“你想什么办法?卖画?还是向你父母要?”陈珂玥一撇嘴道。
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每次都这样说,可办法在哪儿?”陈珂玥摇头,她都已经不想听了。
“……”申用嘉沉吟不语,每次被问时就像被心被踩着一样让人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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