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娘娘,宁夏那边为何没乱?”冯保弱弱来了一句。
其实,以冯保的脑子,他当然清楚努尔哈赤与哱拜的不同。
此刻来问郑妙谨,也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,万一郑妙谨有心呢?
“且不说哱拜与努尔哈赤在各自族人中的威望,哱拜死得突然,与皇上也没有交情;努尔哈赤是皇上的徒弟,不久前又表现出反抗的心,皇上才将他调到京城来,这时候能出事吗?”
“当初万岁爷为什么要亲近努尔哈赤而不直接……”冯保又来一个“杀”动作。
“皇上是借助努尔哈赤,拉近与女真族人的关系,又需要努尔哈赤征服一些部落,他们师徒关系已经密不可分。”郑妙谨如是般解释道。
“皇后娘娘,这么说,我们还得善待努尔哈赤了?”冯保问。
“当然,他是个人才,必须善待。”郑妙谨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“奴婢明白了,知道怎么做。”冯保似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娘觉得呢?”郑妙谨问李太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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