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这样说?”申时行感觉儿子是不是跑偏了,一本正经地道,“王安岂能与张先生相提并论?”
“孩儿当然知道王公公与张先生无法相提并论,但王公公的见地与皇上比较接近。爹或许还不知道吧,皇上在去辽东前,曾暗中授意王公公,但凡朝中不能抉择之大事,王公公都可以从中涡旋乃至主导。”
“哦,难怪,难怪……”申时行似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,孩儿的意思是,无论朝中遇到什么大事儿,爹都不要着急上火,去请教王公公便是了。”
“嗯,你这么一说,好像确实为爹提供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。”
申用嘉接着道:“反正孩儿觉得,王公公小小年纪,深得皇上如此倚重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孩儿几次与他谈话,都受益匪浅。”
“爹也有此感觉。”申时行点头道是。
“那孩儿先回去了。”申用嘉这才起身离去。
回到嘉年华画居,郭三与陈珂玥都在倚门而望。
迎他至屋里,陈珂玥笑道:“你爹找你回去,却不说带我们,肯定又谈及我与三儿妹子对不对?快快如实道来,都与你说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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