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镠沉吟没作声,他确实不敢断定,毕竟申用嘉与两位女子并非在“光明正大、你情我愿”下发生关系的。
人心一向难测。
到了京师会馆。
申用嘉身子虚,还在躺着休息,同时琢磨真的要训练左手作画吗?如果要活下去,似乎别无他路。
除非死了,一了百了。
见朱翊镠来,申用嘉忙坐起来。陈珂玥与郭三都在。
“不必,不必。”朱翊镠一抬手,“你还是躺着吧,感觉如何?”
“疼痛我根本不在乎。”申用嘉口由心发,“我在琢磨陛下对我的忠告。”
“你是该好好琢磨。身残志不残,不要令朕失望。”朱翊镠又鼓励道。
继而,抬头望了陈珂玥与郭三一眼后,又道:“朕已经下旨,将上次参与劫持案的三十余人,全部处决。”
“陛下英明!”陈珂玥道,“我早让他们收手不干,可他们就是不听,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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